荧火。‖天烛,活在2.5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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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虚】兄弟间奇奇怪怪的日常

☆最强大脑第六季同人文

☆设定是兄弟Paro,同母异父,虚随母与虚生父生活,木与木生父生活。

☆王易木主视角,cp为王易木X丁若虚,cp易逆慎,请务必看到最后

☆食用注意:完全架空慎,ooc慎、文笔幼儿园了解一下,烛砸容易时常严肃时常搞笑上升蒸煮拖出去杖责80,字数2000+的短打,祝食用愉快

☆嚎一句:我就是喜欢年上呜呜呜

 

我叫王易木,我有个弟弟,他叫丁若虚。

好吧,我知道每次我这么介绍的时候总会有人问为什么姓氏不同——不能照顾一下特殊家庭关系的孩子吗?!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爱护呢!被我弟吃了?!

嗯、这话可不能被他听到。

好的,我俩实际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偏偏长得都像我们那姓杨的母亲——母亲姓氏在我的名字里,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于是住处附近常有人对着他喊王易木去不去打球,对着我喊丁若虚来不来唠嗑——这话听着真奇怪,虽然我们两家就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两个极端。

两个星期我就可以去他家一回,小学的时候倒是支持一星期一到两次,不过现在连母亲都开始渐渐疏远我了,这小子倒还惦记着我,一口一个哥哥叫的亲热的不行。

母亲带他,他便没来过我家——这倒还好,要是被他看见他哥被“王叔叔”这酗酒的混账欺负到不能还手,我的威严可就没了——从小母亲便爱他比爱我多些。孩子心性,免不了动辄打架,这个小我一岁的家伙从没落过下风,咬着唇恨恨地盯着我,母亲来时就换了副哭的很伤心的模样,好像被欺负的很惨似的——我当时就想,这孩子真心机。一边揉揉肩膀上被咬出的伤,战栗了一下——母亲便一直抱着他的头安慰,觉察到我的不满,才记起她不止有个幺儿,还有个长子。

不过十一岁之后,他便再没这么干过,突然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即便我嘴贱多说了他两句,他也只会默默应答着,一边站在板凳上刷着碗筷。母亲通常要加夜班,丁叔叔平日周六不下班,周末我来时便只能由他照顾——是双方的,我做饭他洗碗。

这种诡异的关系一直持续到我约莫十七八岁,母亲去世。

 

母亲去世时我正在刷题。挑灯夜战,当然了,一口咖啡咕噜倒进口腔却还没咽下去,手机提示铃响了,特别关心潺潺的流水音质听的我抓心,卡在困难上的苦闷使我放弃了这道题目。丁若虚那小子真会挑时间,铃声和带着不太真切哭腔的嗓音一起钻进了我的耳蜗,叮铃铃聒噪地闹的单人宿舍吵得不行。咖啡是早凉了的,灌到肠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的苦涩。

想来,母亲下葬那天晚上该是我第一次喝酒。

无聊的亲戚压根不熟,灵堂里吵吵嚷嚷的闹作一团都在争财产——也不知道这些人争个什么,似是当我们这两个直系子孙不存在,或许说没成年就当任人鱼肉——一片令人作呕的味道和声音,几块钱的劣质烟和常年被熏染的烟腔充斥着灵堂,母亲的遗照被埋没在阴影里,没人移开。

令人作呕的还有人。

我喜欢热闹,但不喜欢这样肤浅聒噪的喧嚣。这番折腾搅得我头昏脑胀,没日没夜地赶了如闷罐头的长途客车回来,精神恍惚。也不该这样,我对自己说,既然有些疏远了就断了吧,这样也好。

 

我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对我说,可能不仅是母亲。

 

自欺欺人有时候真的挺好用的,我一滴泪都没掉。

跪完后看着灵柩远去,我一手将律师亲自整理的母亲遗产分配书拍在桌上,顿时鸦雀无声。我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挑衅了周围的一干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目光在丁叔叔有些红肿的眼眶上停留了一会儿,即刻返身便出了祠堂。丁若虚向堂内看了一眼,加紧步子跟上了我。

我扯了他去吃饭——夜宵,当然了。饭菜点的便不多,唯一清楚的就是点了很多酒。丁若虚那小子没心没肺地笑着对我说哥你可得慎重啊举杯消愁愁更愁啊,你酒量可别不好。我感觉受到了来自一个高一生的侮 辱,表面上颇为镇定并假装熟练的开了瓶酒,心底下还是为他这没什么用的开导稍稍开心了一会儿。我也不含糊,开了就灌,有种想把一切打碎了吞在肚子里的欲 望。

——包括某些奇奇怪怪的感情。

我酒量还真的不太好,我暗下里吃惊。丁若虚这小子从小就是张乌鸦嘴没谱。讲真吧对这家我也没什么感情,上了高中便急急忙忙要搬到宿舍去住,就为了躲那不成器的老爹——当然除了他。这话我倒是没说,怕他有些误会。全程他都是安安分分地听着,不发表意见也不动手,乖顺的像只绵羊。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有些恍惚,这小子抽了我的钱包垫昨晚上的饭钱——应该是酒钱。果然是亲弟。我撑着宿醉的脑袋扒拉钱包,肉疼地看着它减了圈肥。肩膀上有点小刺痛,想必是落枕,感觉竟有些像小时候我俩打架,分不出胜负他气急了便在我肩上咬的感觉。他端了碗茶过来,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似乎昨天压根没动那杯酒。我有些气急败坏地揉乱了他的脑袋说丁若虚好小子坑你哥呢嗯?他没忍住,扑哧笑出来声。

他说,哥你占了我便宜还说我,真是亲哥。

我忽地一愣,着实被吓了一跳——我干什么了,明明付钱的是我喝醉的是我被套话的还是我,我又占了他什么便宜?

他认真的看着我,说了一句至今让我难忘的直男发言:

“哥,近亲是不是不能结婚?”

然后又补了一句,把刀扎得更深:

“但是哥,你会对我负责吗?”

 

 

我突然意识到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意识不清,于是酒后吐真言,丝毫没有哥哥样子的说了告白的话,然后把人揽过来挑起下巴——

嗯、嗯???????

我、强吻了我弟弟?

他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呼吸困难便推开了我,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把我的钱气势汹汹地拍在桌面上就抬着我回了酒店,然后就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总之在我看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的妈吖酒精这玩意真的不能碰了,不然我的钱又找不回来了。

我严肃的说,试图挽回自己作为哥哥的尊严,但是看到他满头的黑线又意识到自己重点错,又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道:

“若虚,我会爱你一辈子。”

 

总之,结局就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呸,就是我弟现在成为了我媳妇(?)如果以后有问我如果我弟和我媳妇同时掉水里我会救谁这种问题那我就会用丁若虚糊他一脸狗粮。

好的,故事到这里结束了,感谢你的倾听。

 

 

 

 

 

 

 

 

 







 

 

 

 

故事都是美好的,正好与现实相反。

王易木挑了挑眉,向台上与新娘交换戒指的丁若虚敬了一杯酒。

他没看到。

是了,他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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